金秋时节,无声而至。每当这个季节,阳光宛如慈母的抚慰,温暖而宁静;秋风轻拂,如同恋人的细语,和煦而温柔。然而,在这般宜人的秋日,那轻柔的秋风却将一份不安带给了我。
近日,我因秋凉而咳嗽不止。起初,这咳嗽如同远方诗人的低吟,偶而响起;如今,却成了频繁的催促,每隔片刻,便在我的胸腔中回荡。药石无灵,医院之行,医生诊断道:“季节性过敏,是对秋日冷空气的抗议。挂水,或许是最佳方案。”家归,母亲疼爱地问:“倩倩,咳得这般剧烈,不如就接受挂水吧?”
我想,姑姑身为护士,何不让亲情在此刻化水,在家中完成这剂良方。我坦然应允:“好的,让大姑来吧。”
电话一通,姑姑即至。面对那闪烁的针头,我心生畏惧,轻声祈求:“请轻些。”姑姑报以一笑,那笑中满是温柔与理解。
姑姑握起我的右手,压脉带束缚,轻拍,绷紧,她轻声安抚:“别怕,放轻松。”小心翼翼,针尖探寻血管的路径,却久久不见回血。我的心,突然如十五个水桶打水——七上八下,忐忑不安。
一次,两次,针头在姑姑的无奈中退出,我的左手也未能幸免。她的调侃中透着心疼:“你怎么变得皮这么厚?”针再次刺入,依然无果,而我只能抚摸着疼痛的手,心中难受。
“手已无法挂,要不,挂脚?”姑姑提议。我坚决摇头,除了手,我哪里也不愿承受这痛楚。但在母亲的坚持下,我终究屈服,泪水在脚踝的刺痛中夺眶而出,却依然未能成功。
在姑姑的目光转向另一只脚时,我坚决抗拒。母亲再次求助,诊所的阿姨到来,卷起我的袖子,决然地说:“只能挂膀子了。”我惊恐地抗拒,但最终,针还是找到了它的归宿。呼!终于,我的心得以落地,平静。
回望这段经历,心有余悸,却也有了新的感悟。